好像也没他封行朗什么事儿了!
宫本喝着喝着,便唱起了小曲儿;叽哩哇啦的日语,封行朗和严邦是一句也听不懂。就觉得这宫本唱得很带感。
本着封行朗的客户不能得罪的宗旨,严邦给宫本打着节拍。
这什么自制的米酒,两坛酒入肚,别看入口时绵甜爽口,但后劲却大得出奇;连严邦这种千杯不倒的人,也滋生起了微醺的醉意。
见严邦给自己打着节拍,宫本就更嗨了。唱着不说,而且还站起身跳了起来。
封行朗的手机作响了起来,电话是nina打来的。也是封行朗提醒nina,大概晚宴的时候给他打个电话;这是他们主仆二人惯用的伎俩。一般用于身。
只是个形式。nina并没有开声,只让封行朗自由发挥。
“嗯,嗯,好,我马上就回。好。”
封行朗言简意赅的说完,便紧跟着站起身来,“宫本先生,封某有点儿急事先行告退。就不打扰您跟严邦先生开怀畅饮了!”
封行朗当然看得出来:宫本很享受跟严邦一起把酒言欢的。
“好的好的,封总请自便!”
宫本有那么点儿求之不得的意味儿。
“小严,我有点儿私事要处理,你一定要把宫本先生伺候好!”
严邦朝封行朗做了一个ok手势。他当然希望封行朗能够先行离开。只要封行朗安了,那他就可以为所欲为了。
离开宫本私邸时,封行朗下意识的回头看了一眼:自己真的就把严邦丢给了宫本文拓?
这生意场,投其所好的招数,屡见不鲜。
想来严邦只是陪宫本文拓说说话,唱唱歌,跳跳舞,也没什么大碍吧!
没觉得有什么不妥,封行朗便上车离开了宫本私邸,赶回了酒店。
听到隔壁有动静,nina便抱着精神劲头很足的严无恙小朋友走了进来。
封行朗大张着四肢横躺在沙发上;四下却没有严邦的踪影。
“封总,谈得怎么样了?那个宫本的意向强烈吗?”
nina朝洗手间张望了一眼,“严邦呢?严邦没跟你一起回来?”
据nina所知:严邦只给带来的保姆订了房间,他自己却死皮赖脸的跟封行朗住在商务套房里。
商务套房有两个房间,他们两人即便住在一起,也能互不干扰。
“严邦正跟宫本文拓把酒言欢呢!两个人喝着小酒,唱着小曲,别提有多畅快了!”
“什么?严邦竟然能跟那个宫本聊到一块儿去?”
这的确让nina惊讶到了。在她看来,严邦向来就是个性格戾气的硬刺头,从不擅于跟别人交际的主儿。竟然还能跟宫本文拓在一起把酒言欢?!
“何止是把酒言欢呢……我觉得他们能滚到一张庥上去也说不定!”
封行朗的俊眉微扬,有些邪气,“那个宫本看严邦的目光……就像……”
封行朗还真描绘不出宫本那贼溜溜的小眼神儿。
“……”nina等着封行朗的下文。
“这一头公猪看上了另外一头公猪……还真它妈的刺激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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nbsp; 封行朗笑得有些匪气,整个人笼罩在满满的邪恶之中,“你说那宫本又干瘪又矮小,会不会被严邦给搞死啊?”
封行朗没喝酒,可言语却带上了醉意一样,听得nina直打哆嗦。
她这才回忆起:那个宫本文拓看严邦的目光……的确有那么点儿怪异!
“你该不会是想说……那个宫本,他,他看中严邦了吧?我的天呢!”
当时nina并没有多想,总以为大部分人初次见到严邦时,都会表现得异样。因为严邦的那张疤痕脸和那块状的肌肉,着实够惊心动魄的。
封行朗狡黠的哼声,“就目前宫本跟严邦把酒言欢的状况来看,我们gk的融资,应该是不成问题了!”
“封总,你该不会是想让严邦牺牲色一相吧?”nina惊声问。